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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是忍住了,“其实这样多好,过不了多久,小姐便与太子大婚了,这样和和睦睦的,且不好过你们一个钉子一个眼,别说王爷,我看着都着急。” 玟果回头看了看小娴,却想着弈风说的让卫子莫保护她的事,也不知卫子莫和小娴能不能凑上一脚。 但现在不知卫子莫的心思,她也不敢随便说,怕万一卫子莫没这心,且不伤了小娴的心,“过几天卫子莫要到我们府中,他对我们府中不熟,到时候,你就费些心思,多为他打点下起居。” 小娴愣了愣,舀了热水的勺子停在了半空中,已经有好些日子没见过卫子莫了,次次去打听太子的消息,就想顺便知道些他的事。 但她的心思,不敢说。 卫子莫是将军,而她只是个丫头,地位悬殊,她哪里敢多想。 再说贵族家的小姐的贴身丫头,为了方便服侍,大多都会给自家小姐的夫君做陪房侍妾,所以她更不敢对卫子莫有非份之想,虽然玫果曾经拿过她与卫子莫说笑,但那仅是说笑,哪里敢真的当真。 玟果早有心让镇南王收了小娴做干女。 但一来她自己尚未大婚,小娴是不可能先嫁;二来身边也的确没了她不习惯,这事也就一直暂时搁下了,但现在卫子莫要来,她这心又活了。 只是这次卫子莫又立战功,说是又要封职加官二品,如果仅让父亲收了她为女,只怕还不能做得他的正妻,这事只怕还得多另寻门道了。 其实以她虞国公主的身份,借着姨娘的宠爱,给她封个虞国郡主之类的官号,并非难事,只是现在虞普二国关系紧张,她实不愿小娴再掺和在这些朝政之中。 沐完浴,换过干净衣裳,顿时觉得精神爽朗了许多,用过午膳,想着横竖没自己的事了,正想过去向太后辞行,回镇南府,便听女官过来传话,说太后有请。 玟果暗自一惊,难道又有什么事端? 也不便多问,领了小娴随着女官,奔着太后殿去了。 进了太后殿,围了不少侍卫,殿中绑着一个人,跪在那儿。 太后见她来了,向她招了招手,“果儿,过来。” 玟果走上前,行过了礼,按着太后的意思在她身边坐下了,才抬头看向殿中,竟是陶垒,心里明白了几分。再看左右果然见卫子莫立在一边戒备着。 再看旁边,还坐着一人,云发丽服,花容玉颜,却是有好些日子不见的清溪郡主,心里就‘咯噔’一下。 虽然弈风说不会纳她,但这事没摆平,玫果心里总是没能自在。 太后握了玫果的小手,问:“是这个人昨晚诱骗你出宫吗?” 玟果又看了看殿中面陶垒,点了点头,“是他。” 陶垒被捉到宫里,早已吓破了胆,这时听到玫果的声音,抬眼一看,更是面如死,明明看着玟果坠崖,如今竟活生生的坐在这儿,昨晚之事是说什么也脱不了关系了,怕是只有死罪一条。 哆嗦着连连磕头,“太后饶命,太后饶命,小的也是一时间鬼迷心窍,受人指使。” 太后冷哼一声,“受什么人指使?” 陶垒侧过脸看了看坐在一边的清溪,犹豫了一下,听得上面太后又冷哼了一声,忙伏低声道:“是西王。” 第316章 翻手云覆手雨 玫果和清溪同时愣了愣,彼此对望了一眼,各怀心事,惊的同时已是了然,太后这是让西王替子阳背黑锅。 而后者却是在震惊之后,感到愤怒,紧紧瞪着殿中跪着的人,恨不得将他踢翻在地,责问他为什么要这样陷害父亲,而且偏偏在进谏让太子纳她之时,碍着在太后面前,又不敢插话。 落得有口难言。 太后阴沉着脸,重重的哼了一声,“亏得镇南王对你如此信任,你居然做出这等猪狗不如的事。” 陶垒只是一味磕头,“小人知错了,小人知错了,请太后开恩!” 直到他磕破了头,太后语气才缓和了些,道:“既然你知道错了,念在你跟随镇南王杀敌有功的份上,留你个全尸,对你家人,也就不再追究了。” 陶垒磕头的身型一顿,接长松了口气,重重的磕下一下头,“谢太后!” 太后只是淡的对左右道了声,“拉出去。” 立马上来两个侍卫,拖垒出去。 玟见转眼间便要杀一个人,虽然他昨晚诱骗她出宫,心里却是不忍心,但见太后冷寒着脸,也知道替死鬼是肯定要有人做的,饶了他的家人已经算是极限了。 暗叹口气。只能怪他见玫家大势去了。另寻高枝。结果一步走错。便引来杀身之祸。 清溪地面色就更加难看了。太后杀就杀明就不给人辩白地机会只死老鼠是强迫父亲吃定了。 既然如此。却不知太后招她进宫是何目地。紧张地心脏乱跳。身上一阵凉过一阵。恐惧一阵强过一阵。 宫女、女官个个人屏息静气。唯恐自己地呼吸声给自己引来杀身之祸。 玟果虽然已猜到太后地意思,但这接下来该怎么样,却是猜不出地。没被太后握着地小手袭在袖子里绞着手指发这难耐地时间。 清溪垂着眼睑,眼角不时地在众人不注意时,偷看太后和玫果地神色。 太后挥手打发了众侍卫和女官出去,独留下贴身的宫女。 卫子莫看了看玫果随着侍卫退了出去。 太后坐得笔直的身体终于软和了下来,靠到软榻靠背上线扫过在玟果和清溪间来回扫动。 直看得二人毛发直竖。 太后最终将视线落在了清溪脸上,叹了口气,“我也知道你自小爱慕风儿,想嫁风儿,我也理解。但风儿向来只爱武,不贪恋女色也是众所周知的。他虽身为皇子如果是他不肯娶的女人,拿刀架在他脖子上不会娶的。所以才会拖到这时都未曾大婚。这次与果儿的大婚,虽然是联姻是他自愿的,也就是说果儿是他自己看上的人。如果你为了自己一已之私伤了果儿,风儿的脾气,这普国都能给他翻过来,别说你父亲的一个西王府。这后宫争宠虽然不该,但自古以来难以杜绝,但你为了争这一时之宠,将你西王多年的功勋毁于一旦,你于心何忍。” 玟果抬起脸不敢相信的看着太后,这么大的一件事,反手间就变成了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