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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弈风,夜豹,一点红,至于另一个人,却没人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只知道他来去如风,从来没人见过他真面目。而论谋略,却只有三人了,便是弈风,夜豹和那个不知名的人。你能嫁得弈风,你爹才能放心。” “那个人当真没有人知道是谁?”玫果最好奇的还是那个可以与弈风,夜豹齐名,不知名字地人。 虞瑶轻笑了笑,却不直接否认,“或许你以后会知道。” 玟果脑海里灵光一闪,谋略……神仙般的飘渺身影和永远从容地脸浮上眼前,难道是他?但他能有这功夫吗?又觉得不大可能…… 虞瑶见她眸子闪动,已然猜到女儿已有想法,慢慢高兴,这女儿不是笨蛋啊,“那雅儿现在何处?” 玟果思绪蓦的被扯了回来,神色一黯,“死了,谨睿亲手杀地…… 虞瑶暗叹了口气,可惜了,“那谨睿去了何处?” 玟果摇了摇头,“不知道他会去哪里。” 虞瑶锁紧了眉,“难道去找寒宫雪了?” 玟果摇了摇头,“暂时还不会去,不过早晚会去。” “你为什么能如此肯定?”虞瑶暗自着急,如果谨睿落在了寒宫雪手中,才真是大祸临头。 第300章 险中寻乐 虽然面对的是母亲,本不该有所隐瞒,但玫果仍想了想做解释,只是道:“他和我有个约定,不会让自己毒死在寒宫雪之前。” 虞瑶美眸一亮,“他肯与你约定?” 玟果轻点了点头。 虞瑶嘴角边化开了一抹淡淡的笑,女儿的魅力超出了她的想象啊,“你遇上老神仙所说的人了吗?” 玟果的脸瞬间涨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虞瑶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已然想到她身上的禁咒已解,但这毕竟是女儿的私房事,也不便问得过细,为了打破玫果的窘状,站起身,“很久没来看过虞真了,也该去给她上柱香了。” “可是娘,我与他的婚事……真的不能取消吗?”玫果从后面扯住虞瑶的衣衫,不肯让她离开。 虞瑶站住了,重新审视着女儿小心的表情,“为何要取消,他不好吗?再说这是你父亲的意思,你也知道你父亲决定的事,根本不会改变。” “他不是不好……玫果咬了咬唇,如果他不好,或许还好办了。 “那不就成了。”虞瑶笑了笑,携着她的手,又要转身,“你也该给你婆婆上柱香。” “娘……”玟果急得额头上渗出细汗。死拽着不肯走。 “又怎么了?”虞瑶这才现这事有问题。“你到底怎么了?” “不是他不好。可是末凡怎么办?女儿想要地是……凡……玫果不知自己什么时候脸皮变得这么薄了。居然在母亲面前也不好意思了。 “末凡?”虞瑶眉稍一扬。神色慢慢凝重。“你真这么喜欢末凡?” 玟果直直地看着母亲。轻点了点头。母亲地表情让她感到不安。 虞瑶心里猛地揪心地一痛。自己低了末凡。 神色一正,将玫果的小手握紧,“果儿啊,末凡是你夫侍,但绝对不是你所能驱驾地。” 玟果静静听着,她也知道末凡的心有多高,绝不是可以任人摆布的,但这有什么关系,夫妻之间又有谁该驱驾谁? 虞瑶停了停,接着道,“你可以与他寻欢,但不能爱他。你与他一起怎么样都行,千万不能把心给他。” 母亲的话就象一把重锤敲击在玫果的心口上,闷沉沉的痛,眼里堆满了迷惑,“为什么?” “他会是一个好夫侍,但他不会爱你的,也不会爱任何人,果儿,你还太小,有些事还不懂,以后你就会明白了。”虞瑶眉头慢慢拧紧,她最担心的事,终究生了,看来与弈风的大婚还是太晚了。 玟果抽出被母亲紧握住地手,眼里滚动着泪珠,“不会的,他不是无情地人。” 都说女儿是母亲的心头rou,虞瑶心里象是被千万只蚂蚁啃噬,但少女的情怀哪能是少女的心能左右的,当初自己不就是在战场上对镇南王一见钟情,违逆着母皇地意思,放弃皇位的继承,死活联姻嫁了那人吗。 暗叹了口气,此事也只能由着她吃了苦头,才会知道回头,“弈风无权过问你夫侍之事,所以你并不用担心联姻地事,就如同只要他纳的妾是够得上身份地位的女子,你便无权干涉一样。” 玟果的眼眸黯了下来,她明白,母亲指的是清溪之事,“我无法接受,所以更不愿嫁他。” 虞瑶也为这事头痛,西王的目地,她哪能不知,“这事以后再议,现在不必想太多,不过弈风是我们看着长大的,他断然不会亏待了你。” 这些年来,以弈风地了解,知他并非多情的人,可是刚在才见玫果和弈风在树上地情形,他对玫果分明有情,这样一个冷酷无情之人,一旦交了心,又怎么还有心分给别的女人? 玟果见母亲并没坚持要她如何对待末凡,心里才算缓了过来,没方才那般堵得难受。也不敢再多说惹恼了母亲,虽然她与母亲相处时间不多,但却知道母亲向来是说一不二地人,当真把她逼急了,弄走末凡,自己一点办法也没有。 老老实实跟在了母亲身后,去给虞真上香。 弈风见虞瑶带着玫果进来,嘴角含笑,让过一边,先行点燃了三支香,才递给虞瑶。 虞瑶满心欢喜,他这举动,说明他不以太子身份自居,而是以晚辈对长辈的礼节,也可见他对玫果之心已定,大大方方接过,与他相视一笑。 弈风久经杀场铸炼得冷酷的眼眸里绽开笑意,于虞瑶的心思已然明了,她这么坦然接过,更是承认了他与玫果之事,将玫是交付于自己,“王妃尽管放心,无论世事如何变化,弈风定会善待果儿。” 虞瑶轻点了点头,正要上香,一旁边的玫果小嘴一撅翻着白眼,低声道:“稀罕。” 弈风转看向她,“呵……”的一声笑。 虞瑶秀眉皱了皱,“这丫头。”对弈风歉然道:“太子别见怪,这丫头被我们宠坏了。” 弈风笑摇了摇头,“不防。 ”他偏喜欢这个难以驯服的野丫头,如果她如同别的女子一般对他只是一味的奉承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