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氅,刚才在面前抖开地,正是他身上的这件大氅。他这时正将真气运在大氅上,震出插在大氅上的金针。 鼻息间是她所熟悉的阳刚的男儿气息,心跳顿时失控,又惊又喜,定定的看着来人,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地见的声音轻唤了一声,“弈。” 他转头静看着她,眼里竟是温柔,手臂一伸揽住她地纤腰,跃上就近的一株大树,依树杆坐下,将她横抱在腿上。 在树上可以看清下面地一切。 玟果被他这么一抱,更是心慌得不知该如何是好,对他压抑着的思想瞬间爆,如不是下面还有正在打斗地娘亲和寒宫雪,她真想一头扎进他怀里使劲的啃他咬他。 转过身面对着他,直直的看进在黑夜中如同黑烁石般的眸子,伸手去拉他面巾,反正在树上,有树枝遮蔽,而且如果她所料不差的话,面巾下应该有她记忆深刻的鬼面面具。 虽然即使隔着面具并不能看见他的真容,但是也能让她感觉他们之间离得要近些。 第294章 认错人 面巾在他脸上慢慢滑落,玫果的心猛然一跳,那面巾后面具。 她的手停了停,终于鼓起勇气,极快的拉下那张黑色面巾,一张带着如同世界末日般颓废美的绝世俊颜出现在眼前。 玟果刹间愣住了,面巾从她手中跌落,眼里残留的惊喜慢慢褪去,失望中带着惊讶,“是你?” 弈风含在唇边的笑僵了僵,很快再次化开,“你认为是谁?” 玟果的心更是慌乱的跳开了,刚才一时大意,没辩清楚就叫出了他的名字,好在弈风也带着个弈字,却不知他是否会起心。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玫果忙转开了话题,他这时不是应该在回京的路上吗,离京城尚远,如何会出现在这个地方,正因为此,她才会错认为是那个人。 “怎么?不想我回来?” “没有,只是有些意外。”玟果咬着唇,不敢再看他,将视线移在了与寒宫雪相斗的母亲身上,怎么看母亲都占着上风,到不必担心。 弈风揽紧她的腰,空出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令她正视着自己,“是不是看到是我,很失望?” 虽然他明白她心里想的是什么,虽然那个人就是自己,但看着她这样的表情,仍觉得很不是滋味,胸膛里燃着一把火,最郁闷的是自己竟嫉妒着自己的另一个身份,这真是有气没地方了。 玟果勉强笑了笑。“怎么会。” 他浓眉又扭紧了几分。“难道你见了夫君不开心?” 玟果翻着白眼。“你是哪门子地夫君。” “呵……我可是你名门言顺地夫君。”他被她地神情逗笑了。 “还没成亲呢。谁知道世事怎么变呢。”玟果撇着嘴。刚才地惊喜变成了郁闷。 他突然手臂一紧。将她挤到胸前。伏低头就在她唇上一吻。在她耳边诱惑地道:“反正你母亲和寒宫雪还有得打。不如我们进屋先把事做了;省得你总不认我是你地夫君!没准我们完了。她们也差不多了。” 玟果的心蓦然一紧,心砰然乱跳,脸慢慢涨红,瞪着他呸了一口,“好不要脸。” “呵呵……”他也只是逗她玩玩,不过她身体上传来的体温和贴在他胸口上的慌乱地心跳却让他心里一荡,想起她的味道,眼眸黯了下来,顾不得其他,低头霸道狂热的覆上她的唇。 这些日子他实在太想她了。 玟果挣了挣,挣不出丝毫,又不敢弄出声音被母亲听见,结果被他撬开唇,湿润的舌挤进她口中,肆无忌惮的对她一阵卷袭,直到彼此无法呼吸,他才放开她,又在被他咬红了的唇瓣上轻轻一吻。 将她紧紧拥在怀中,将脸伏进她的耳鬓秀,低哑着声音道,“你可真让我想死了,我一睡着就梦见你。” 玟果的心猛的一缩,推在他肩膀上,想推开他地手再也推不出去,这些日子她真的没想过他吗? 虽然对他装作全不关心的样子,可是每次边界有消息回来,她从不主动开口讯问,却哪次不是巴望着能得到他地消息。 好在小娴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总能把打探到的消息及时报与她知道。 每次听到他战捷,安然无恙都会大松口气。 又说给他纳清溪为妾的事,虽然她说的轻松,象是并不在意,可是当真不在意吗?她唯有苦笑。 但同时又为自己有这样地自私想法感到羞愧,自己有末凡,如今又有了慕秋。那他有三妻四妾也是理所当然,可是心里却总象是搁进了块石头,怎么都不舒服。 “我母亲还在下面呢。”她压下乱成一团乱麻的思绪。 “她现在哪顾得上看我们。”他话是这样说,在她耳边亲了亲,视线便转到了树下庭院,下面的打斗不久便要分出胜负了。 仅一盏茶功夫,只见血光一闪,寒宫雪的峨嵋短刺脱手而落,一丝鲜血从她袖中顺着白皙的手滴下。 寒宫雪披头散,倒退一步,“没想到这些年来,你功夫丝毫没有减退,反而进展如此之快。 ” 虞瑶淡淡的笑了笑,薄刀放鞘,“有你在,我怎么改让自己停止不前?” 寒宫雪冷哼一声,拾起峨嵋短刺,转身要走。 虞瑶笑口呤呤,“就这么走?” 寒宫雪停了停,睨视了一眼树上地玫果,眸子不断的缩,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咽了,“我给她一年时间,一年后,大家各走各的路。” 她这个条件,虞瑶并不满意,不过她也明白这是寒宫雪的极限了,淡淡了应了声,“好。” 寒宫雪充着玫果冷哼了一声,一跺脚如飞而去。 虞瑶这才慢慢渡到树下,望着树上的两个佳人儿,微笑道:“还不舍得下来?” 弈风哈哈一笑,才带着玫果轻飘地飘身下树。 玟果挣开弈风环在腰间的手臂,一头所进虞瑶怀里,“娘,你去了哪儿,可想死我了。” 虞瑶轻抚着她的头,笑叹了口气,全是溺爱,“都有夫君地人了,还跟个孩子一样。” 玟果只管撒娇,“在娘面前,不是永远都是孩子吗?” 虞瑶心里更是软得象绵花一样,“贫嘴,让太子笑话了。” 弈风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