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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平平稳稳的急驶。 玟果满脑子都是以前学习时,到处收集的关于皮肤损坏的种种例子。 小面积的皮肤修复在二十一世纪到是可以做到,但象这样全身的皮肤就很困难,而且一般来说,都是取本人身上的皮肤来进行修复,否则会生排斥…… 玟果刚想到这个名词,就卡住了。 那个假‘雅儿’身上的皮肤不是她本人的,而身上多处缝合,与她自己的皮肤长在一起,那么除非二人血液什么的全是同一类的,否则定然生排斥现象。 除非…… 她脑海里蓦然浮起看过的一个古老的例子,也是一个野蛮民族有一种剥皮术,他们是用人皮做鼓,为了不让鼓面干枯,便用人皮主人的血液定时的擦抹…… 猛的抛开车帘,对车夫急叫道:“快……快回头……” 车夫不知她为什么突然要回头,但仍不声不响的就调转了马头,向回路奔跑。 没走多远,只见车帘被揭开,释画弯身站在马车上,探头进来,“我正要追赶你,不想你竟回头了,正好节约了时间。” 玟果没想到他去而复返。也愣了愣。“你回来有什么事?” 释画进了车箱。在她对面坐下。“真雅儿也在此地。你为什么回头?” 玟果深吸了口气。果然。“我也觉得雅儿应该就在附近。所以回头看看。” 释画眼里闪过一丝惊讶。“女人地直接真是可怕地东西。” 玟果笑了笑。他哪知道这不是直觉。“你是怎么现雅儿地?” “我们兄弟尾随老鸠身后。现她并没如我们所料地去寻找寒宫雪地人。反而重新回到刚才那个聚点。从一个房间里拖出一个大木箱子,并装上马车。 兄弟们就起了心,这紧经关头,她都不肯舍得那箱子,可见里面定是十分珍贵地东西,于是设法引开老鸠,打开木箱看个究竟,结果…… “老鸠扣下了吗?”他不说,玟果也想到了那箱子里装的是什么,就是雅儿。 “扣下了。” “老鸠和雅儿现在何处?” “送去了你那个宅子。” 这一现无将她原来的打算全盘打破了,至于该怎么做,只能重新计划了, “我想再请你帮个忙。” 释画微蹙了蹙眉头,弈什么女人不要,偏弄了个这么麻烦的女人,但这事既然地下王朝参于了,就不能半途而废,“说。” “想请你马上派人去把刚才那个杀人现场清除干净,不留一丝线索。”她要让这些人如同人间蒸,让寒宫雪既然是猜到是她所为,也无从查起。 释画将看着窗外夜色的视线转到她脸上,看得十分认真,以前他只是以为这个小女人不过比普通女子聪些,胆子大些,没想到竟会心思敏捷细致到这个程度,这个女人不容易觑,如果不是敌人到也罢了,如果是敌人的话,真还得多加小心,“已经派人清除了,绝不会有丝毫泄漏。” 玟果松了口气,“你想的可真周全,不愧是地下王朝的第二把手,果然是心思细密。” 释画懒洋洋的将脸撇开,轻笑道:“彼此,彼此!” 回到宅子,玟果跟着家奴直奔安置雅儿地房间。 进了房间,先看到的是被点了xue的老鸠。 老鸠没见过玫果,不知这个身材单薄,相貌极美的少年是什么人物,但看这些家奴的态度极为恭敬,想来也是个有来头的人。 再看她身后地释画,却是认出来了,悔之无及,竟没看出那个‘画儿’竟是个男人所扮,这跟头栽得可真是冤枉。 玟果只是淡淡的瞥视了她一眼,渡到老鸠面前,指指屏风后的床,明知故问,“她是什么人?” 老鸠正要一个不知道脱口而出,被玫果脸色一凌,生生吞了回去,“是……是……”眼珠子乱转,想找个最有说服力地谎话。 玟果冷哼一声,也不再和她磨蹭,到了屏风面前停下了,深吸了口气,做足了心理准备,才转过屏风。 床上的人盖了丝被,露在被外的头也用白布包着,仅露着两个眼睛,可以看见眼框处没有皮肤,暗红一片,十分可怖。 但这对从事整容事业的玟果到也觉得什么,暗松了口气,没看到她所猜想地恐怖情景。 她此时处于昏睡中,于玫果的靠近并不知晓。 玟果走到床边,轻轻揭开丝被,刚触及她的衣衫,她蓦地睁开眼,直视着她,眼里全是浓到无法化解的恐惧和恨意。 对上这眼光,玫果反而释然了,这是真的雅儿,只有饱受了虐待和酷刑的人才会有这样地眼神,对任何人都充满了敌视和恐惧。 柔声道:“我想看看你的伤,好吗?” 她地好言相对,非旦没让对方放松下来,反而又聚起了警惕的神色。 玟果冲她微微笑了笑,这种笑是她以前对待客人时常用地,不管再紧张的客人看了她这笑,都会有所放松。 果然雅儿凌厉地眼光,略略柔和了些。 玟果伸手去挽盖住她手腕的袖子。 刚刚碰到衣衫,雅儿出极度恐惧的惨声厉叫。 玟果吓得忙缩回手,知道她饱受可怕的酷刑,心理上已经烙下深不见深的恐惧烙印,是不可能一下子能接受和任信别人的,以为只要碰她的人,都是要害他。 凡事不能cao之过急,缩回手,柔声安慰,“我不碰你了,你别怕,别怕……” 一边说一边慢慢后退。 雅儿见她离开,才慢慢停下了叫喊,仍用眼角紧紧睨视着她,保持着警惕。 玟果站到让她没感到勉强安全的地方,才停下,让人将冒牌‘雅儿’带来。 ‘雅儿’迈进房门,看着被丢在一角的老鸠,心里‘咯噔’一下,强装镇定,随着家仆转过屏风。 再看到床上的雅儿,更是面色一变,但很快恢复了镇定,装作不解的看向玫果。 玟果将她的变化看在眼里,一个人如果不是极厉害的角,怎么能在这么一瞬之间便能这样镇定。 床上的雅儿就不如她这般淡定了,在看到她的一瞬间,双眸瞬间放大,恐慌到了极点,身体尽自己能动的能力下往里退缩,嘴中不清不楚的含糊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