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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什么可说。 上次给他纳妾,令他怒到强了她,也差点丢了性命。 事到如今哪能再强迫于他? 快速扎好崩带,尖尖手指轻轻划过崩带,抚摸着他伤口旁边的完好肌肤,“你傻。” 他的身体瞬间崩紧,异样的感觉从她的指尖慢慢化开,传遍全身,欢喜的全身象是要炸开了。 长臂一伸,将她环腰揽住,“你不怨我了?” 玟果只是微微闪避了一下。但顺服地由他抱着,心里化开阵阵暖意,为他拉上衣襟。“怨你,你不是也不肯道歉吗?怨你又有何用?” “别地事,要我怎么给你赔罪都行。”他眼里地欢悦将眸子印得亮如星辰。 “以后不许那样对我了。”玟果低头轻笑,二人间地隔膜算是捅破了。 他只是笑看着她不肯应允。 玟果抬起脸,微皱秀眉,推了推他宽阔地肩膀,嗔怪道:“你说话啊,听到没有。” 话刚落,蓦然身子一旋,悬了空。回过神来时,已被他打横抱起,急叫道:“你快放我下来,你身上有伤,用不得力。” “不防事。”他抱着她步上木阶,踢开木门,进了门,又随后一脚将门踢上。 背靠着门,也不放她下来,伏低头,噙上她轻颤着的唇。 她只是微微避了避,随即反而仰起脸,迎合着他。 这感觉实在太美,与上次强吻她又是另一番风味,他醉了,无酒自醉。 再无忌惮的狠狠咬着她柔软的唇,双眸燃起了熊熊的yuhuo,美人在抱,芳香袭人,体内萌萌欲动,哪里还忍得住? 呼吸随着胸口起伏加大,慢慢急促。 放开她的唇,凝视着她娇红的面颊,身体某处猛的一收缩,强烈珠从那一点迅速化开,一不可收拾。 抱紧她大步走向床榻。 将她压进抖开地锦被,吻上她着的颈项肌肤。 与他冰释前嫌的她,胸间涌着阵阵波澜,眼里水波迷蒙,颈边的吻,隔着衣服揉搓在身上的大手,吻暖了她的心,也揉热了她地身。 轻喘着唤着他,“你要做什么?” 他从她颈边抬起头,看进她的眼,目光炙热,照着她的唇慢慢吻落,用自己的唇轻轻的擦着她的唇,声音暗哑,“我想要你。” 她呼吸一窒,胸口起伏了一下,他的声音勾起她这些日子来对他的想念和渴望,“别……” 他在她下唇上咬了一口,“这些日子,我做梦都想要你。” 唇上的微痛让她身体一紧,“别……你的伤……”刚才推推他,都弄裂了他地伤口,哪能经得起欢爱的剧烈动作。 “伤可以慢慢养。”他深吸了口气,压下体内的萌动,将身下硬邦邦的隔着衣衫抵在她腿间,微皱着眉,“这个忍不了了。” 初尝禁果的少年,明知那是毒果,却又哪里抵制得了,即便是毒死了也心甘情愿。 玟果身体在他身下瞬间崩紧,心也随之收紧,又怜又疼,“这伤才止了血……” 他伏低身,手指缠住欲阻拦他行动的小手,堵住她的唇,将她的话吞入腹中,舌滑入她口中探索着她的芬芳。 直到她脸上泛着红,呼吸也如他一起起伏伏,唇才从被他咬得艳红的小嘴上滑开,落在她耳边,咬住她地耳垂,低声细喃,“果儿,这些天,你可有想过我?” 玟果睁开眼,叹了口气,手臂缠上他的脖子,她一直回避,不敢承认对他的感情,是回避不了了,柔声道:“如果你有什么事,我都不想活了。” 软软的话飘进玫果慕秋柔软的一处,心被塞得满满地,身下一股热流涌上,忙闭上眼强忍下去,有她这句话,死也值得了。 大手抚上她较上次见面消瘦了不少的面颊,“依人憔悴为何人?” 玟果狠狠刮了他一眼,明知故问,轻呸了他一口,“你说呢?” 他侧脸微微一笑,大手在她细滑地小脸上来回轻摩。 玟果眼角处,见他手腕上一粒赤血朱红,握住他手腕拉过细看,“这是什么?” 他在她小手上咬了一口,“你做的好事,还来问我?” “我?”玫果恍然有悟,“血咒?” “嗯。”他漫不经心地应了,以前恨死这血咒,现在有没有,却不重要了。 玟果秀眉慢慢拧紧,自言自语,“这该如何解?” “无需解。”他睨视了一眼自己手腕。 “啥?无需解?”玫果满脑子成了糨糊。 “你还真什么都不记得了。种下血咒,十六岁后开始作,一年一次,一年痛过一次,直到……”他轻卷着她耳边秀,看着她的眼眸闪着极为暧昧地柔光。 “直到什么?”他生生咽下了后半句话,真是急死了玫果。 “直到与你有肌肤之亲。”他唇边泛开温柔的淡笑。 玟果暗吸了口冷气,“如果没有与我有肌肤之亲,那会如何?” “总有一天会忍受不了那噬骨钻心之痛……”他咬了咬唇,不再说下去,但话下之意,也再明了不过了。 玟果的心隐隐作痛,原来他们年年都忍着噬骨钻心之痛,抱紧他,“真是苦了你们了。” 他只是淡淡一笑,再次吻上她诱人的红唇,“让我要了你,嗯?” “你的伤……”玫果刚开口,便又被他堵了回去。 等她只剩下喘息时,衔开她粉脖边秀,咬开衣襟,任她雪白如温玉的肌肤慢慢展露。 第265章 忍不得了 屋内久没人住,又没有升火,森森冷冷,寒意渗进她她轻轻一颤。而压覆在身上的身体又guntang似火,这一冷一热搅得她心神荡漾。 “你真的能行吗?”她不放心的轻轻划弄着他胸脯。 “我行。”他拉开她的衣襟,外袍连着中衣,一同推开,仅着短小胸衣的娇巧玲珑的身驱,平瘫在华服里,赛雪的肌肤与白色丝袍融于一体,分出到底是她的身体更软还是丝袍更柔。 慕秋侧身从她身上翻下。 她的身子离了他,瞬间起了一层细细的粟粒。 “冷?”他忙拉过丝被盖上她的身体,跃下床,升起百年不会用上一次的暖炉,没一会儿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