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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几度轮回, 回是潇潇暮雨, 醉红尘, 梦随风逝, …… 释画将长萧放到唇边,萧声环绕着琴声,在黑夜中盘旋。 暗处一个身影静望着石亭中地人影,修长的身驱给黑夜袭上了一层萧伤,轻声低呤着玫果呤唱地曲子,心里蔓开阵阵苦涉。 玟果回忆着被抛弃后,半酒半醒中遇到他的点点滴滴,仿佛那些枯黄地荷叶化成了依在石边饮酒的白色身影。 景仍是过去地景,人是过去的人,情却不再是过去的情…… 微凉的手指拭上她的眼角,“你哭了。” 玟果微微避开脸,自行拭去脸上的泪,“没事。” 既然他已经不再记得过去,这情也可以就此了断了。 站起身,微微一笑,“夜了,我也该回去休息了,谢谢你的好茶。” 第211章 旧景余情 释画随着她站起来,移动步子,没留意踩着了她的长裙。 玟果正迈步出亭,被崩紧的裙摆绊住,顿时失了重心。 释画忙松开脚,抢上前,揽住她的腰,将她抄在怀中,对上她惊慌失措的眼,再也移不开视线。 四目相对,仿佛世间一切都已经停止,只有彼此里的柔情。 鼻息间全是他兰似菊的淡淡幽香。 他慢慢伏低头,唇慢慢落微张的红唇。 “你们在做什么。”一声冷哼,惊飞了二人的交缠着的视线。 玟果忙挣开释画的怀抱,站直身,红着脸不敢看声音的主人。 释画不以为然的转动手中长萧,笑看着夜豹堆满寒冰的双眸,“你来的真不是时候。” 夜豹直视着玫果。冷冷道:“你不该来这。” 刚才画要吻她时,她没有多少触动。这时对上夜豹冷寒地眼,心脏却猛然收缩了一下。不知怎么地,竟懊恼被他看到刚才地慕。 也等他再说什么,也不看释画。转过身,飞奔向地道地方向。 地道已然打开,她顺利地离开地道,出了漆黑大门,回了自己地客房。 夜豹直到她离开。才冷眼看向释画。“我告诉过你,不许碰她。” 释画望向玫果一直痴望着地荷塘。“枯枝枯叶,已是几度轮回……她来过这儿,对吗?” 夜豹只是静看着那一池的枯叶。 释画依然浅笑,手中长萧停止转动,双手一握,“回是潇潇暮雨,醉红尘,梦随风逝……四年前吗?” “你无需多问,以后不要再让我看见你动她。”夜豹收回视线,毅然转身离开了石亭。 释画追上两步,按住他的肩膀,“弈!” 夜豹站住了,略低头,侧过脸看着肩膀上的手。 释画慢慢靠近他,肩膀上地手慢慢下滑,直到腰际,从背后抱住他强壮的身体。 “不要这样。”夜豹暗叹了口气,握住他的手腕,想将它们从自己腰间拉开。 “你已经四年多没碰过我了,在我走之前,了我个心愿。”释画执意的不肯放开他。 夜豹闭上眼长叹了口气,“对不起,我没办法做到了。” 释画将下唇咬出了血痕,啜血的痛让他略为冷静,“你禁欲四年,我一直以为你是为了让自己做到无情,做到全无弱点,其实不然……是吗?” 夜豹慢慢睁开眼,看向那池枯荷。 “你是因为她,对吗?她就是四年前撞进来的那个女人,对吗?”他每个字都说地很慢,很淡,但任谁都能感到他泣血的心。 “画,对不起,你知道我一直是个无情的人。”夜豹收回看着枯荷地视线,往前直走。 “你有情。”释画的声音变得尖税,“但你不该有情,妤婵没死,我在她那儿知道了你的事。” 夜豹全身一震,站住了,“你不该打听,你知道的越多,越危险。” “这么多年来,你南征北战,又建下让所有皇屋闻风变色地地下王朝。 任何一个君王都恨不得食你的rou,饮你的血,将你碎尸万段方能解心并没有之恨。 即便是你的父亲知道了你的身份,也会将你五马分尸。 但一直以来奈何不了你,全是因为你无情,无女人,无弱点。” 释画看着夜豹崩紧的身驱,眼里浮上绝望,随即眼里全是狠决,“可是你有情了,你有了弱点……我不能让你死无葬身之地……绝对不能……” 他说完拂袖转身离开。 夜豹慕然低吼,“你不许碰她。” 释画地心痛得无法呼吸,却笑道:“放心,我不会勉强她,但我不能保证她不投怀送抱。”说罢,头也不回的去了。 夜豹垂在身侧地手握成拳,一拳挥出,重重的击在身边一棵碗口粗地树杆。 树杆‘咔嚓’从中折断,上半截树杆伴着一声巨响倒落在地。 释画身形只是顿了顿,仍自前行。 玟果趴在窗边,伸手接着天空中飘落的雪花,“真地下雪了。” 回来了半天,也冷静下来了,刚才的事,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虽然四年前的他也是白衣黑,也是如此俊美无匹,但总觉得不对味道。 释画身上是让人想入非非的似兰似菊的淡淡幽香,而那个人身上绝对没何薰香,就如同弈风一样充满着只有滚打在战场上才能有的铁血男儿的狂野味道。 再说他当年弹的是琴,而今晚释画吹的是萧…… 据说那院子除了打理院子的下人,只有夜豹和释画能进,除了释画…… 夜豹那样疤痕累累的脸浮了上来,这张脸一定有问题,她必须弄清楚这里面的猫腻,不管用什么办法。 再次出了客房,直奔那扇漆黑的大门。 看守的黑衣人仍然如同鬼魅一般出现,但在看清是她时,又无声的消失了。 玟果进到里间卧室,按着刚才的记忆站在侍童站过的地方,细细的查看,却找不到任何可以开启密道的开关。 正无计可施之时,见地道所在位置的地板慢慢滑开。 释画心事重重的从地道中出来,看到地道前的玫果时,微微一愣,一扫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