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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多久,玫果幽幽醒来,现自己依偎黑衣人怀里,熟悉的浓烈的男子气息缭绕在鼻息间。 深吸了两口,让她心存迷惑,难道是他? 转了好几个想头,这想法又全被否认了,他没理由绑架自己。 头脸被大氅盖住,无法看清眼前的情景,只得转头看向脚下。 已不在峭壁之上,而他脚下却是一汪绿水。 他双足如蜻蜓点水般在水面轻跃,脚下澜开一个个涟漪。 玟果算是见识了只在和电视里看过的水上飘的功夫,在佩服的同时,又暗暗担忧,落在这样一个人的手上,逃脱之事越加的飘渺无望。 扒开大氅刚好见他跃上湖心的一艘快船,立在船头拿着撑杆的人也是一身黑色劲装,见他们上船,低头轻叫了声,“宫主。” 黑衣人点了点头,没等玫果看清周围环境,便推开船舱门,弓身进了船舱。 玟果在他弯腰的时候,出奇不意的伸手去揭他的面具。 第197章 孤男寡女 手指刚刚触到那冰冷的面具时,被一只温暖的大手抓住,随即犀利的目光向她扫来。 玟果偷袭失败,眨眨眼睛,挤出一脸的皮笑rou不笑,“你这面具雕得好精致,是哪个大师的手笔?介绍给我,赶明我也弄个来玩玩。” 在他看向她的眼神里可以看出,她这借口实在是太烂。 不过她也没指望他能相信自己的鬼话,只图随便说几句把自己偷袭事件搪塞过去了事。 避开他犀利的线,左看右看来打破这份僵局,也想顺便看看附近的景致,记下路线。 但看过之后和在峭壁奔时同样的失望。 船只穿棱在人高的枯苇中,除了连绵不断的枯黄苇杆,便是船下的绿水,苇杆中象是有路,却又似无路。 船浆搅动碧水,荡漾着圈圈水波,家如非对此地十分熟悉,根本无法辨别方向。 玟果越看越心惊,也难这个绑匪可以大大咧咧到不象电视里所见的绑匪,对人质不是打晕就是蒙眼睛的,根本就是有持无恐。 进仓。才发现里面竟有两个仓屋。 黑衣人玫果拖进了左面地舱屋。 里面有一个约一尺高地木地榻。榻上铺着厚厚地软垫。软垫上又铺着雪白地羊绒。 角落堆着靠枕和丝被。 木榻下,中间位置放着一张长书桌,书桌上放着烛台。 看样子,这水路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走完地了。 话说回来,如果按被绑的人质身份,能住这样的船舱,待遇实在很好。 玟果自觉的脱了鞋爬上地榻,紧盯着黑衣人,他也盯着她,过了好一会儿也没见他有出去的打算。 反而反手关了舱门,将江风关在舱外,脱下大氅,露出里面被黑色劲装包裹着的健美身驱,肩膀上绣着一只精神抖擞的黑豹,黑豹地眼睛镶着黑宝石,折射着光芒,竟象是活物。 他半角大氅挂在舱壁地铁钩上,回头看着一脸紧张的玫果,“怕?” 玟果不安的看着紧闭的舱门,“你不出去?” 他眼里露出奇怪地神色,“我为何要出去?” 玟果咽了口口水,缓解内心的忐忑不安,“我只是个弱女子,你不必共处的看守我。如果你不放心,你大可以把门锁上,我绝对跑不掉。” “哧。”他轻笑一声,“我留下不是为了看守你。” 不是为了看守她?玫果眼里冒着问号,难道他对自己有非份之想?玟果打了个寒战,眼里露出恐惧,尽量让自己冷静,扫了眼木质舱门,“这孤男寡女地,共处一屋,不大方便,要不开着门会比较合适。” 黑衣人眼里流露出一股,不旦没将门打开,反而落下门栅。 玟果的心更是提在了噪子眼上,警惕的盯着眼前这高大的男人。 说话实,这男人地身材体型非常的棒,阔肩,窄腰,翘臀,长腿。体态修长,但处处能感到他强悍的霸气,让人感到压迫得透不过气来。 而且在这种情况下,玫果更没心思去对他丫丫,哪怕他是天下第一美男,现在要担心的也是自己的安全问题。 “很抱歉,这船小,并没有多的船舱能供郡主居住,如果你不愿呆在这儿,可以去隔壁与我地手下共室。” 他说完,在玫果刚动了动唇,还没把让他去隔壁的话说出来前,抢先道:“当然,我不喜欢和我地手下挤同一间舱室,所以如果我们不能共处一屋,要出去的那位必定是郡主你。” 玟果侧脸看了看与隔壁相连地舱壁,仿佛要看穿木板,看清对面的情景,“难道隔壁也有人住?” “嗯,不多,三个吧。” “你是说那豆腐块这么大地地方,还挤了三个男人?”玫果象是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视线快速的转了回来,唯恐把这块木板看倒了,露出几个没穿衣服的男人。 “没错,如果你嫌这儿不好,挤多你一个,倒也不成问题。”黑衣人边说边脱去黑色鹿皮靴子,坐上木榻,靠着舱壁闭目养神。 玟果见他并不靠近自己,又合上了眼,紧张的心慢慢放松,砰跳的心也随之恢复正常。 除去了害怕,仔细打量着对面的黑衣人,分析着对方的身份目的。 佩衿的话在脑海中盘旋,夜豹?再看向他肩头活灵活现的黑豹,一个念头产生,难道自己真的遇到的是地下王朝的人? 这人虽然捉了她来,但举止和言行上倒也不见失礼和粗暴,与普通劫财劫色的绑匪绝对不同。 落在这样的人手中,暂时来说并不担心有危险,但一旦进入他们的地盘,那想脱身就更是难如登天。 过了一会儿,不见对方有任何动静,慢慢蹭到门边,手指刚搭上门栅,身后传来对方故意压抑的声音,“去哪儿?” “我……”玫果转着眼珠子,磨蹭了半天,干咳一声,“我想……净衣……” “去船尾。”黑衣人眼皮也不抬一下。 玟果没想到他答应的这么爽快,迟疑着拨开门栅,又再回头看了看他。 见没有跟着她的意思,喜得脚下顿时轻了三分,只要出了他视线范围,就有逃跑的机会。 唯恐他反悔,一溜烟的出了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