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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该去哪儿去找?” “为何不问一点红?” “他不会相信任何人,而且他又怎么能知道他的族人在哪儿?” “他连你也不信?”如果他所料不错,玫果应该是一点红的救命恩人。 “他厌恶我,可能……恨我。” “果然……如果纳兰氏一族失踪真与寒宫雪有关,那虞氏家族自然也难脱关系,他恨你也是必然的。不过……有一个人或许能帮得上忙。” “谁?”玫果象是看到了一线希望,美目瞬间一亮。 “末必知!我曾托他打探,他回绝了我。”他欲言又止。 “末必知?他是谁?而且他既然回绝了你,那有能有什么用?”上次在太子府就听到他和卫子莫说起这个人。 “他回绝了我,却不一定会回绝你。” “哦?”玫果翻着自己的记忆,实在没有‘末必知’这么一个人,既然不认得,他能回绝大名鼎鼎的弈风太子,能不回绝自己? “末必知是打探消息的神人,只要能有蜘蛛马迹,很少有他打探不出的事。” 玟果敲着额头,这句话好不耳熟,好象佩衿做自我推销的时候说到过。 “他是虞国女皇的人,他可以拒绝我,但却难拒绝虞国的长公主。” “啊?还真是他啊?那只花蝴蝶……”玫果的头瞬间涨大,如果去找那只花蝴蝶做这事,他要起报酬来,会不会要求爬上她的床? “花蝴蝶?”弈风眉稍扬起,笑了,“他的确喜欢穿花色衣衫,你认得他?” 玟果苦着脸,无奈的点头,“自然认得。” “如此且不更好?”弈风捏着她的苦瓜小脸,到觉得有趣。 “好,很好……” “难道有什么难处?或者你与他有什么过结?”说起末必知,是出了名的圆滑,不管那生意是否接,但绝不会得罪人。那对于虞国的长公主,他更是该只有巴结的份,而无得罪之理。 “那只花蝴蝶是个问题人物。”玫果扁着嘴,真不想和他有多的接触。 弈风略一回味,‘噗’的笑出了声,“你是说他风流之事?男人能有几个不风流的?” 玟果郁闷的呻吟了一声,那丫还真是臭名远扬了。 第150章 一丘之貉 “你和他一路货色,当然会这么说。”哪有男人不风流的?哼!哼!心里不痛快,这马背上也扎屁股,玫果移了移身子,想和弈风拉开距离。 弈风倒没想到自己随口一句话,给自己惹来一身的sao,将挪开了些的玟果拉了回来,纳闷着,“哪能拿他跟我比,再说他风流他的,这跟你让他做事并不冲突。” “希望吧。”玟果耸耸肩,“如果找他查这事,不怕他告诉女皇?” 弈风薄唇轻抿,挑起了眉光,笑了,“你还真是个小心的女人,他做得这行,也就有他的原则,虽然他是女皇的人,但不该说的话,他绝对不会多说一句。” “你就这么信得过他?”玫果真怀疑那只花蝴蝶能有这样的可信度。 “这些年来,从他口中得到的消息,的确从来没出过差错。” “看来还真得重新审视那只花蝴蝶了。”玫果喃喃自语,或许真该试一试,让他去寻寻看,好过自己象只没头苍蝇一样乱撞,这几年来也没得到什么真正有用的资料,扬声道,“送我回弈园。” “喂,女人,你从出门就吵到现在,就不能消停消停?”他不满抱怨,不旦不停,反而在马屁股上加了一鞭。 她刚醒来看向末凡的神情至今历历在目,就这么想想,也满腹的不是滋味,他可不愿意再放她回去和末凡腻一起。 “喂,你不放我回去,我怎么找那只花蝴蝶?” 弈风蓦然拉住马缰。停了下来。迷惑地看向她。“你说末必知在弈园?” 玟果满脸黑线。“自这次去虞国回来。他就跟了我回弈园。” 弈风幽黑地瞳眸闪过一抹警惕。脑袋里更是亮起了红灯。“他为何要随你回弈园?” 玟果干咳几天。神色越加不自在。 箍在她腰间地手赫然一紧。象是要将她地纤腰生生掐断。痛得她‘哎哟’一声。“你弄痛我了。” 他并不放松。反而将手臂收得更紧。阴沉着脸。“你是不是去虞国地时候和他……”如非如此。女王且会将自己地得力助手送给玫果带回?而末必知地女人缘和他地本事一样闻名于世。 玟果瞬间涨红了小脸,恼羞成怒,“你道我象你这个大色狼,这么饥不择食?” 他皱了皱眉头,“我又何时饥不择食了?”于她否认与与末必知有染,却是满心欢喜,沉着的脸也瞬间转暖。 玟果冷哼一声,种马男又怎么承认自己饥不择食?没准还认为身边个个是凤凰呢。 “女皇为何让他跟你回弈园?” “他是我的夫侍。”玟果睨视着他,好啊,既然他在意,那就气死他好了。 “啥?”弈风嘴角一抽,刚放松的脸瞬间石化。 “我是说他是我的夫侍,不知我几岁时,我姨娘将他借去用了,再在不用了,就打包还给我了。” 她说的坦坦然,可在弈风听来却是另一个味道,笑得身体乱颤,“他当真和女皇?” 玟果这才知道他把她的话歪曲成这样了,一时间也没忍住,也笑出了声,“和我姨娘有没有,我不知道,不过和寒宫钰倒是……子阳这绿帽子可就老大一顶了……”扫了笑得在歪七倒八的弈风一眼,邪笑道,“当初我还以为这绿帽子是你的呢。” “你……”他脸上的笑意一顿,眯了眯眼,随即嘴角一勾,笑道:“这么说来,我这头上并没有绿帽子?” 玟果的脸上瞬间燃烧起来,握紧拳头向他胸脯上捶了过去,“你这个浑蛋。” “呵……”他笑呤呤的看着她,戏笑道,“不如我们寻个地方……” 玟果小脸涨得更红,瞪视着他,“你休想。” “我休想什么?”他扬着眉毛,眼里的戏笑更浓了。 她这时方知又着了他的道,更是又急又恼又羞,越加在他身上一阵乱捶,“你太可恶了。” 他望着身前娇羞的玉颜,眸子黯了下去,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