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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便去请王爷放人。”说着拖着她就走。 这一来可急坏了玫果,被他这么拖到父亲那儿,还不天下大乱?知道再也装不下去了,拉下了脸,不放手?” 他停了下来,转过身,将她拉近,“总算承认了。” “承认了,又怎么样?大色狼,臭变态,快放手。”她不安份的扭着身子,只想快些摆脱他。 “既然承认了,我们的帐也该算算了。”他将她的手臂握得更紧。 玟果痛得龇牙咧嘴,“我和你没有什么帐可算的,我们根本没有任何关系。明天你就要册封太子妃了,请你放尊重些。” 他眼里的笑意瞬失,半眯缝着的窄目里绽出寒光,手上的力气大得几乎捏断她纤细的上臂。 小娴细碎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玫果顿时头大,推着他,“你快走,我可不想被人看见你和我在一起。”对于即将册封太子妃的他,她当然明白人言可畏。 第116章 赌你一夜 弈风极快的将她拽入怀中,一只手紧紧箍在她腰间,跃上身边大树,环抱着她依坐在高处的树杆上,在她耳边低声道:“如果现在是晚上该多好,我们可以赏月看星星。” 暖洋洋的气息吹得玫果耳边丝丝的痒,无语的翻着白眼,一个莽将军,懂得什么赏月,又知道看什么鬼星星…… 后背紧贴着他的胸口,感觉到他沉稳的心跳,看着小娴走到树下,手里捧着香料四下张望。 玟果不断的祈祷不要抬头,不要抬头,她只要往上看,就能看见坐在弈风怀里的她。 弈风凑到她耳边轻吹了口气,用只有她能听见的声音,在她耳边戏笑,“很紧张?” 她打了个战粟,抖掉一身的鸡皮,侧脸警告性的横了他一眼。 他裂嘴笑了笑,“我们打个赌怎么样?如果你赢了,我马上走。如果你输了,陪我一夜。” 她睁大双眼狠狠的瞪着他,脸上泛起桃红,陪他一夜?发他的黄粱梦。 他轻笑,“想什么呢?”停了停,眼时露出一抹谑戏,“此一夜可并非你所想的那一夜。” 好又窘又气,小脸涨得通红,撇脸不理他。 “如果你输了就当将我塞给别人地赔礼吧。”他眼里地谑戏稍减。声音里透着落漠。 玟果心里涌上一抹酸楚。慢慢垂下头。眼里浸上淡淡地水雾。“赌什么?” “射箭。” 弈风轻声长叹。到了这时候。本该恼她才是。竟一反常态地放不下她。暗恼自己何时失了铁血男儿地果断。又恼怀中地女人几次三番地挑战着他地毅力。惩罚性地咬向她地耳垂。 玟果勃然大怒。想也没想。反手一巴掌掴了过去。 弈风摊开手掌挡在面颊上。她小手拍在他地手掌上。发出‘啪’地一声脆响。在此同时。他大掌一收。将她地小手握在手中。 随着那声脆响,玫果郁闷的暗叫了声,‘糟糕’。恨不得将弈风一脚踹下树去。 小娴随着声音传来处,仰头看向树梢,倒退两步,坐倒在地,愣看着树上挤在一块的两个人。 “碍,小娴,不是你看到的这样的……”玫果手忙脚乱的解释,指指身后的弈风,又指指自己,“我……我跟他……什么事也没有……” 小娴视线落在箍在她腰间的手臂上,显然不相信玫果的结结巴巴的解释。 玟果推着身后宽阔的胸脯,“还不放我下去。” 弈风一扫刚才的落漠,又如往常一样的不羁,“小娴姑娘,麻烦你把郡主的弩拿来。” 小娴看了眼玫果,爬起身一溜烟的跑了。 玟果不敢看他的脸,对他,有着自己也说不清的情怀,他刚才一闪而过的落漠深深的刺痛了她的心,“你可以放我下去了。” 他象是没听到她的话,粗糙的指腹轻轻划过她光滑的颈项,的是镇南府的玫果吗?真的只有十六岁吗?”他说完摇头苦笑,她的样子也只有十来岁的样子。 玟果奇怪的睨视着他,今天的他真的好奇怪,“你认为镇南府还能有第二个玫果?你认为我又该多大?” “呵…下去吧。”他揽着她的腰,轻飘飘的下了地,“记好了,如果你输了,今天你是我的。” “你明天册封。”玟果深吸了口气,挥不去心里的郁积。 “我知道。”他静看着她,眼里是难得的温柔。 “那你还……” “正是因为这样,才要定了你今晚。” “谁胜谁败,要比过才知道。”玫果心里也是黯然,意外的发现自己竟也希望在他订婚之前能和他有片刻的相聚。 “呵……好……比过方知。”他话虽然这样说,但在别人听来,根本就是他稳cao胜券。 等玫果接过小娴送来的小金弩,弈风再次将她卷进怀里仍从来路跃出高墙,落坐在墙外的俊马上,纵马而去。 弈风自出了镇南府便没再说话,玫果也不知该说什么,任他一路急奔,自认识他以来,二人总是不断的吵闹,可是今天,不愿与他吵,或许这是他们最后一次相处。 过去的怨也好,恩也罢,一笔划过,从此再无相关。 希望这最后的相处能成为二人之间美好的回忆。 他带着她出了城,直到城外最高的一处山顶,才停了下来,在附近打了两只野鸡,就着山泉水剥洗干净,升火烤了,对她笑道:“你那乌骨鸡可真是别有风味,老实说你把那真的乌骨鸡怎么样了?” 玟果听他说起送给太后的乌骨鸡,也有些忍俊不住,“原来你知道那是伪劣产品。” “呵……你当真以为太后就不知。”他抬眼看了看她,笑着摇了摇头,这丫头还真天真的可以。 “我吃了好久的白粥咸菜,饿得难受,就去厨房偷鸡吃,哪知道那是送给太后的乌骨鸡,就……就……”她轻咬着唇瓣,“哎,反正是孝敬了我的五腹将军啦。” 弈风‘噗’的笑出了声,这小丫头果然顽皮的可以。 玟果被他笑得更加窘迫,看着他麻利的捣鼓着野鸡,挑了挑秀眉,“你身为太子,也会做这些?” “我生下来可不是太子。”他嘴角闪过一抹苦笑,他儿时的生活只怕还比不了穷困人家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