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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见上?”玫果愣了愣,吹着青花瓷茶杯里浮在水面上的茶叶。 “听说是哪儿发生了洪灾,皇上派太子前去救灾了。”寒宫钰一肚子的报怨,要知道弈风太子可是名扬千里,她巴巴的就是想早些见上一见,结果到京城鬼影也没到一个。 什么洪灾要太子亲自前往?玫果心里隐隐一动,这里面有文章,但皇上的心思又哪是她以能猜到的,如果末凡在,或许能想到原因。“既然国家有难,做太子的自然以国为重,晚几天见就晚几天吧,反正联姻册封还有些日子,你正好可以在京里熟悉下环境。” 反正人是见不到,说什么也是没用,寒宫钰也只能应着,“jiejie真是好福气,这院子可比虞国任何公主的院子都好。” “皇妹说笑呢,这乡村僻野的地方,怎么能比得京城。”玫果轻啜了口茶,这园子的确是没让母亲少费心思。 “皇姐是没去看我的公主府,豆腐块那么大的地方,不比得这儿十分之一。”寒宫钰打量着四周摆设,暗骂女皇偏心。 玟果对她的报怨也全不在意,传了晚膳,陪着寒宫钰用了膳,早早将她打发了去休息,省得明天拖她回京的后腿。 “皇姐,我刚才来的时候在路上碰到了一个穿墨绿衫子的男子,可是叫瑾睿?” 玟果玩弄着茶杯的手陡然停住,“你认得瑾睿?” 第一百零五章 不容人染指 不认得,只是早有耳闻,皇姐府上的瑾睿论俊美号称一,刚才见那男子相貌绝世无双,所以才有此一问。”寒宫钰想到玫果对夫侍的维护和独占欲,忙出言解释。 玟果淡笑了笑,“皇妹太抬举他了,论俊美他不及一个人。” “谁?”寒宫钰听说世间还有比刚才所见的人还要俊美的男子,双眸中不禁露出神往。 “普国当今的太子—弈风。”玟果想到他那邪恶的谑笑,心里就堵得慌。如果单论长相,或许他们二人真难分上下,但弈风久战杀场,却别有一番铁血男儿的味道,论起来也就强了三分。 “他?”寒宫钰柳眉一扬,眼露喜色。 “嗯。”玟果见冥席已经摆上,也不再与她纠缠这个问题,吃完饭,将她打发去了客房,仍按自己以往的习惯回寝宫沐浴更衣,然后在花园里散步,她一直喜欢晚风轻拂带着淡淡花香的感觉。 “你就是瑾睿?”前面拐弯处传来寒宫钰的声音。 玟果微皱了皱眉,她就不能安安分分的呆在给她安排的后院里,非要出来到处惹事。上前两步,穿过花丛,见瑾睿冷着脸,连眼角都不曾扫寒宫钰一眼,径直与她错身走过。 寒宫钰转过身,“我母亲很想念你。” 玟果僵在了原地,迷惑的看向花丛后的二人,寒宫雪怎么会认得瑾睿。 瑾睿身子顿了顿,冷清的黑眸瞬间递出怒火,一闪而逝,又再前行。 “你以为我皇姐失忆了,你就可以太太平平了吗?” 瑾睿仍自不加理会。 “难道你于你meimei不顾了吗?” 寒宫钰软绵绵地声音让玫果打了个寒战。瑾睿果然被人捏着软肋。 瑾睿猛然停住。僵直着背。眼里地怒火更甚。 寒宫钰满意他地表现。媚笑着转到他前方。伸手去摸他地脸。“果然绝色,难怪我母亲对你念念不忘。” 瑾睿侧脸避开,“公主自重。”声音冷寒的如同深埋地底的寒冰。 寒宫钰不以为然的轻笑,斜身轻轻靠向他胸前,“听说,你也不受宠,不如从了我……” 一团怒火在玫果胸腔里迅速燃烧,如不是想知道瑾睿的软肋到底在哪儿,早就冲了出去,在寒宫雪脸上呸口水了。 瑾睿又再侧身避开,转身便走。 寒宫钰靠的空了,脚下一个踉跄,忙稳住身子,有些着恼,一把住住瑾睿,拉下了脸,“你不过是被人穿破了的鞋,在我面前装什么清高?” 瑾睿挣脱她的手,眸子瞬间变窄,眼里的怒火象是要在寒宫钰脸上灼出个洞。 “别以为你与玫果,我母亲之间的那点破事,别人不知道。别说是你,就是你meimei也是人尽可夫……” 她话没说完,只听‘啪’地一声脆响。 “你敢打我?”寒宫雪捂着脸,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过了好一会儿,妖艳的眸子眯缝起来,声调中已没了甜腻,“找死。” 扬起手就往瑾睿脸上掴过去,然而手却被人抓住停在了半天空中,掴不下去,怒骂道:“谁敢拦我?”回头望去,望着眼前的小娴,认得是玟果身边的贴身丫头,暗吸了口冷气,如果这丫头去玫果耳边嚼上些牙根子,倒是件麻烦事,嘴上却不示弱,“你一个奴婢,敢拦我?还不放手?难道想一起受死?” 如果换成别处,小娴到会对她有所顾忌,但这是在弈院,在这弈院就是王爷来了,也得听玫果的,又哪里会惧怕她,“谨公子是我家小姐的夫郎,二公主打不得,你打了他且不是打了我家小姐的脸?” “你一个小丫头敢在教训我?看来你们真不知死字怎么写。”寒宫钰怒火冲天,再怎么说她也是玫果的皇妹,玫果就算心里不疼快也不至于为个丫头和一个小小的夫侍为自己翻脸。 玟果从花丛后转了出来,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这大半夜的,谁死啊死的?” 寒宫钰脸色微变,随即装出委屈相,指指瑾睿,“这个人对我不敬,想对我不轨,皇姐要给我做主。” 玟果淡淡一笑,顾作置疑的问了句,“是吗?”在寒宫钰错鄂时,转向谨睿,“你有对二公主不敬吗?” 谨睿撇开脸,冷哼不理。 玟果又看向寒宫钰笑道:“你看他对我都是如此,全无敬意,何况皇妹?我都不介意,皇妹又何必与他一番见识?他连我都不愿看上一眼,碰就更不用说了,又怎么会对皇妹不轨?定是皇妹有所误会了。” 寒宫钰见玫果全不她面子的护短,有些着恼,又不敢发作。 玟果拈去她肩膀上的一片落叶,柔声道:“如果弈风太子知道皇妹在大婚前处处恋花弄草,会怎么样?” 她软绵绵的话听在寒宫钰耳里却特别的刺耳,也提高了声调,“我们是姐妹,皇姐为什么总偏帮他人?他们只不过是个小小的夫侍,一件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