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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搂入怀中,一翻身再次将她压在身下,轻咬着她地耳垂,“你是我见过最美的女人,也是最有趣的女人,我一定会让你留在我身边地。” 也许是彼此知道了明日的分别,反而更加地投入。她放纵着自己,紧紧的缠住他高大地身驱,想借此驱赶心里的不安与难舍。 他回应了她地缠绵,深深地进入了她的体内,每一次抽动都很慢,但很深,象是要记下这每一次的感动,又象是要在我身上打下他最深的烙印。 明日便是永别,带着凄凉的不舍,再没了顾忌,只想在此时付出更多,拥有更多。疯狂地迎合着他,他也惊喜于她的反应,激情越加高涨。 室内的温度越来越高,一次次的拥吻,一声声地喘息,一次次地交合。此时方知,人与人之间能如此心心相交。身体与灵魂能如此完全结合,然而这一切仅限于今夜。 在她高潮的颤抖中,他停下了抽动,我们彼此看着对方,任那蚀骨的酢麻达到顶峰又慢慢褪去。 不记得这一晚,有多少次进入,退出,有多少次烁烁轻颤地宣泄。直到彼此都筋疲力尽,他方趴伏在她身上轻声道:“明天我就叫人去赎你。” 明天…心里升起无尽的无奈,为了冲去那份nongnong的怅意,故作轻松地调笑,“我可不愿做你的暖床情人。” “暖床情人?真是有趣的词。”他嘴角勾起一抹笑,凝视她的眼神慢慢严肃,“我会要你做我的女人。” 这是承诺吗?苦苦一笑,这是一个不可能实现的承诺。 他察觉到了她的落寞,紧了紧手臂,“一诺千金,我说过的话,没有不算数的。” 那一夜,她睡得很沉,沉到没有一个梦。 第七十五章 塞个女人给他 一阵敲门声把玫果的思绪拉回现实,暗叹了口气,自己这么抵触这桩婚事,难道不是因为他的那句话?真的只想做他的女人?本来死去的心,被母亲虞瑶的一席话再次勾起希望,除非遇到魂魄返阳时所遇到的男子……难道他真的在这个时空? “郡主睡了吗?” 小娴回头看了看仍立在窗边的玫果,摇了摇头。 “我有些事想和郡主谈谈。”弈风在小娴回话前便已经看到背对门口而立的玫果。她已经脱去外袍,高耸的云髻也放了下来,如瀑的黑发随意的松松的在背心用缎带绑了个结,仍是一身的白色长裙,与白日所见的华贵却又更加清雅。 在过去,总看着她古里古怪的行为和穿着,竟没能发现她身着女装安静的时候,会如此脱俗淡雅。 玫果听到他的声音,也不回头,淡淡地道:“时辰不早了,明日一早还要赶路,太子请回吧。” “我觉得我们应该谈谈。”弈风考虑了许久才过来,又怎么会这么轻易离开。 “我与太子之间,该说的都说完了,我们没什么好谈的了。小娴,送客。”玫果望着天上飘过的浮云,一轮明月从浮云中探出头,明天将会是好天气。 小娴为难的扶着门,“太子请回吧。” 弈风不理会小娴,径直迈进了房门,看着屏风上搭着的那方慕离面纱,“我送郡主只能到明日太阳落山之时,所以我想在这之前,我们有必要再谈谈。”不等玫果回答,回头对小娴道:“麻烦你给我重新冲壶热茶。” 小娴哪里不明白他是有意支开自己。但主子之间的事,确实不是她一个丫头可以干涉的,走到桌边拿起水壶出去了。 “前两日在首饰店……”弈风等小娴出去。掩上房门。再次渡到桌边。凝视着窗前单薄地背影。 “我不知道太子说地什么首饰店。”玫果打断他地话茬儿。声音更冷了三分。 “就是我们遇到地那个首饰店……” “太子一定看错人了。或者记错了什么。我从来没在首饰店见到过太子。”玫果扶在雕花窗棂上地手紧紧扣住窗棂。他还好意思来跟她说这事。 弈风没出口地话。顿时被卡在了喉咙处。过了好一会儿才道:“难道你就不能给别人一点解释地机会?” “太子误会了。既然没有地事。又何来解释?”玫果轻笑出声。“如果太子来就是为了这事。那你可以请回 弈风锁紧了眉头。如果那日不是亲眼看到小娴,她这样的表现,真会让他以为自己认错了人。长呼了口气,“为什么你总是这么难相处?难道我们就不能心平气和的好好谈谈?我们之间地联姻并不只是你我二人之间地纠葛。” “我一向如此,所以我们各走各的路,太子也不必为我的事烦恼。至于太子所说我们之间的事。涉及到国家,我明白。我会想到万全之策,绝不伤到两国间的关系。太子尽管放心。”她自从在边界看了那场战争,就已经明白自己背负着什么。她不会允许虞普两国间的土地被鲜血染红。 她相信弈风今天晚上站在这儿也是这个原因。 “你能有什么两全之法?”弈风开始有些烦燥,他进屋这么久,她都没有转过身来面对他,她甚至不愿再看他一眼,这对他而言又何曾不是一种藐视。 “我想问,太子是不是真的这么在意与我联姻之事?” 弈风沉默了,他不知该如何回答,对于埋藏在他心里的那个女人而言,他同样抵触这桩联婚,如果他不是太子,他会毫不犹豫地提出抗议,哪怕是付出沉痛的代价。但他现在身为太子,肩负着国民的安康,他不能不接受这样地安排。如果对方有两全之策解去这份联姻又有助于稳定两国间的稳定,本是极好的,但不知怎么的,他又有些不愿接受她这所谓地两全之策。 玫果笑了,他终归是战场上的血性男儿,并不善于掩饰自己地想法,更不是能随便说谎的人,“太子如果真地想以娶虞国公主来稳定两国关系,那至于是娶的是谁,就并不重要。我会回去请女皇,为太子重新选一位美丽贤淑地公主。” 弈风心里的那一点希望被扫出了太平洋,寒下了脸,“这就是郡主的两全之策?”她根本就是为了不嫁他,而想方设法另外塞给他一个女人,这对他而言,和娶个玫果有什么区别? “太子不是希望女人贤淑吗?玫果自认没办法达到太子的要求,太子娶个心胸宽广,而又识得大体的太子妃,太子仍可以纳娶自己心爱的女子,这且不是很好?”要知道自己是虞国的长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