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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磨削20000块,隆胸13000块,全身的抽脂16000块,提臀再来个20000。 啧,啧,好多钱啊,满面春风,头顶仿佛飞满钞票。 “春花!!!”恼怒的河东狮吼将那些可爱的钞票炸得灰飞烟灭。 玫果一板脸,快速回头以牙还牙的大噪门:“叫我玫果。”真要命,从记事起就没见过面的老爸老妈给她取了春花这么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名字,拍拍屁股走了,她在被这“春花”二字折磨了二十一年后,终于鼓起了勇气改名玫果,但所有人还是习惯地叫她春花或者花花,悲哀…… 她也不是那让人吼来吼去的小白菜,将黑板拍在桌上,“喂,米虫,春花二字哪儿得罪你了?你无时无刻的挂在嘴边上。” “你居然敢叫醒手术中的病人,换材料。” “我那是追求完美。” 玫果扬起眉头,所长巡察,就在玻璃门对面,听到这边的吵嚷,向他们看了过来,不能在这关键时候丢掉狐狸笑,放下扬起的眉毛。 忍…… “你居然敢骗病人说你那原装鼻子是做出来的。” 再忍….. “我从头到尾没说过我的鼻子是做出来的,只是说我的鼻子是完美的E型。”有意把E字拖得老长。 一定不能被这家伙打破了自己良好的耐性,这可关系到今后的升职问题,笑得更真诚一点,更让人感动一点。 “春花你……” 所长怎么还不走呢,为什么要巡察这么久,这时间过得好慢。 还得忍……继续笑…….脸有点抽筋…… 所长转头过向他们这边笑了笑。 继续再忍…… 所长终于带着一大帮子人走了出去。 忍无可忍…… 快速起身,叉腰,“女人想变得更漂亮些,更完美些,有错吗?就你那一成不变的想法,能做出完美的东西吗?” 大米不甘示弱地瞪圆了双眼,正要回击。 那个做了手术的小姐来到他们面前,“我觉得玫小姐说的很对,我也很想有更完美的鼻子。” 仍是大眼瞪小眼,不信你能吃了我? “哼!”大米终于气呼呼的转开了头。 玫果嘴角一抽,得意啊。二人叫板?输家永远是米虫。重新拿回小黑板,做着金钱梦。 “算了,不和你吵。我只是想跟你说,今天我听我朋友说国贸理事长的女儿要结婚了。” “哦。”她可一点也不关心这事,她结婚关自己什么事? “新郎是你口口声声说的那个五好男人。”大米的声音掩不住地气愤。 “砰”地一声,小黑板跌落在地上,“开什么玩笑?不可能,他对我可是从一而终的。” “你那男友靠不了。” “你别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他喜欢她,她不是不知道,不过实在不愿找一个同行来整天瞪鼻子上眼。也不是不给他机会,实在是从小学到大学,同学十几年,再加上一年的同事,对他实在不来电,要怪就怪他做事太一眼一板让她这种受不得约束的人望而止步。 “你真的爱他吗?” “这个世界只有傻瓜才会相信有爱,两个人走到一起只是两个需要互补的物体结合在了一起。”不过这个现在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说的那个问题,“你说的可是真的?” “嗯。”大米也是极为纳闷,不过随即一笑,“你不用太担心,我会把你接收了……” 挣钱不容易,为生活多努力,让我们都加油去赚人民币。“一天到晚就知道钱,小心被钱压死。”大米的话被她的电话铃声,直皱眉头。 玫果刚才的那点郁闷在看到手机上显示的名字后一扫而空,“喂,亲爱的,想我了?”顺便甩了一个白眼给听到她接电话后抖落了一身鸡皮正往外走的大米。 “什么?分手?亲爱的……今天是四月一号。”脸上还尽量在笑,可是心里却凉嗖嗖的,他一定在开玩笑。 “花花,对不起,咪咪有了我的孩子,如果我不跟她结婚,她就要把这事闹出去,你知道我马上要竟选了,出不得丑闻…花花,我是真心爱你的…你等我两年,我过了这关跟她离婚……” 心好痛,这就是她一直叫好的五好男人?电话那一头,还在絮絮叨叨,但她已不愿再听,实在对两年后给他的孩子当后妈不感兴趣。 夜色撩人,不擅长饮酒的她脸色酡红,拎了半瓶残酒,摇摇晃晃地踏向海边的沙滩,想寻个清净无人的地方,独自喝完这瓶残酒。 她沉浸在酒精的作用下,半梦半醒,这感觉真的很好,该死的四月一号。 “嗨,女人,醒醒。”有人拍打着她的脸,“该上路了。” “上路?”这个词…….怎么品,怎么不是味道,已经昏昏然的头,有了一丝清醒,半眯着眼,一缕飘缈的银丝印入眼睑。斜飞的丹凤眼,拖出长长的角线,媚到骨子里,笔挺的鼻梁,未启先笑的红唇,真难为他一个男人能长成这个模样。 寻思着在哪儿看过这张好看得近似妖孽的脸。“你是谁?” “我叫夙梓。”他手中把玩着一部和她手中握着的完全相同的一部手机。 玫果的视线落在那部手机上,无语的笑了,记起这个人就是去年追在她屁股后面,说得天花乱坠,最终将他所说的那一部独一无二的手机成功推销给她的人。呵……独一无二…… “难道你还想推销给我,第二部独一无二的手机?”她看着他的手里的手机,提起自己手机上的装饰链,摇啊摇。 他抿嘴轻笑,“我指的独一无二,是指流落到人间的仅有一部,也就是你手中这部。” 鬼话,她眼角睨着他,突然抓住他极为柔顺的银白长发,“这才一年多没见,这头发就全白了,可见是精神分裂极其严重,有去医院查检过吗?”她记得那时他是一头精神的黑色短发,“或者是假发?”说着手上就用上了劲。 他忙掰开她的手指,夺回自己的头发,免受拔毛之灾,“这是我的真身。” “哧!”看他的神情,还算正常,怎么说出的话就这么不靠谱,学着电视里的唱腔,“你是何方妖孽,快快如实禀来。” 唱完,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