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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她心里,心脏顿时象要跳跃出胸腔,竟忘记了与他之前的芥蒂。 “为了你,我把春香楼的门槛都踏平了……你却在这儿……”他把沉重的头埋进她刚洗净的秀发里。 ‘春香楼’三个字将玫果那片刻的不明情感击得粉碎,她没忘记小娴说过那个妓子与自己有三分相似。他对那个妓子用情到了这个地步,竟把自己当成那个妓子,怒火从内心最深处燃起,迅速烧遍了全身,冷冷道:“太子认错人了,放开我。” “我不要再放开你。”他双臂收紧,“我永远都不会再放开你。” 玫果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做一个妓子的替身,怒火中夹杂着羞辱,虽然他是醉了,但这样的羞辱,她绝不允许。 用手推着他,却象推在了一面铁壁铜墙上,纹丝不动,她第一次感到自己的弱小,怒喝道:“你给我放手。你是晋国的太子,我却也是虞国的公主,由不得你放肆轻薄。” 弈风身体一僵,双臂略为放松,迷惑的看向她盛怒的眸子,“你是在怪我?” “请太子自重。”玫果沉下脸,不去看他浸上痛楚的眼眸,如北极的寒冰。 “你在怪我订亲,是吗?”他沙哑的声音,满是无奈。 “请太子放手,我不是你想的那个人。”玫果越听越怒,把手伸到背后去抠开他的手。 “告诉我,是你,对吗?”他低声相求,声音有些颤抖。 “不是我!”真被他气糊涂了,每次见到自己都总是想抱就抱,全无顾虑,现在居然明目张胆当她当成一个妓子来亲亲我我。 他低着头,仍在努气想看清她,“是你。”强壮的手臂瞬间收紧,再次将她纳入怀中。 “不是!”在他越箍越紧的手臂中,她感到呼吸困难。 “是你!” “说了不是了!” “我会知道是不是的。”他慢慢伏低了头。 玫果在他的脸慢慢靠近时,虽然恼怒,仍有片刻的失神,她不能不承认这张脸让任何一个女人都没办法抵抗。 在他guntang的唇与她轻轻一触时才惊醒过来,侧脸避开,惊叫着,“你想做什么?” “让我试试!试过,我就知道是不是你了。”他低喃着寻找着她的唇。 玫果脑子里‘嗡’的一声,这个人简直不可以理喻,“你放肆!”她火冒三丈的扬手掴向他,被他轻松捉住,极快的吻上了她的唇。 他霸道而贪婪的吮吸着她的唇瓣,眼里的迷惑越来越淡,喜悦中升起nongnong的情愫,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玫果内心的怒火越烧越旺,抬起腿狠狠的踢向他的膝盖,他却象全无知觉一般的任她踢着,除了加深对她的吻,任她怎么踢打,全不理会。 玫果咬紧牙齿,不允许他有机会深入,在不断的踢打中,慢慢感到无力,两行泪滑了下来,她不允许他这样羞辱她,但却无能为力。 他迷糊中倒能感觉到她眼角滑落的泪,微微一愣,放开了她的唇,眼前的她却越来越迷糊,怎么也看不清,低哑着问,“你哭了吗?” “你这个畜生,你放开我,我是平安郡主,不是你的玩物。”玫的唇得到自由,泪更是无法抵制的泛滥,大声的呵骂。 “平安?你怎么可能是平安。” “我是玫果。” “别再骗我,我不会再让你离开。”他突然抱起她走向雕花大床,俊脸随着眼里的情愫而泛红,“我好想你。” 玫果在他眼里明白了他想要什么,耳里嗡嗡作响,吓得脸色惨白,更拼命的挣扎,可是一切都是徒劳,她就象是长在了他怀抱里,移动不了分毫。 再一次感到在战场中滚打出来的男人的可怕的强大。 第五十六章 半夜来客 玫果被他抱上床的一瞬间,睨到放在床头的小金弩,念头一动,也不多想,飞快的抓在手中,在他伏身吻向她颈项的同时,用弩柄击向他的后脑。 弈风闷哼一声,高大的身驱压趴在了她身上,再也不动弹了。 玫果是学医之人,知道什么地方打得,什么地方打不得,在他昏迷的瞬间,长吐出口气,全身软得没了一丝力气,躺平了略回过气,才将他沉重的身体从身上推开,脚上用力,将他踹到床下,这个该死的变态男。穿上军装人模人样,脱了那层皮就没了人样。 说他没有人样,心里却是一堵,刚才被他吻上的时候分明有种很熟悉的感觉,这种感觉久远到已经快淡忘了。 见鬼,一定是太久没碰过男人了。她拍了拍微微发烫的脸,母亲大人的那番话,还真断了她的七情六欲。 再这么下去,真要考虑为自己修一座尼姑奄了。 走到门外唤来小亲兵,“你不是说这是将军的居室?” “的确是将军的居室。”亲兵看到洗去易容的玫果愣住了,直到听到她的声音才回过神来,明白这才是郡主的真面目,传闻平安郡主天下第一美,果然不是骗人的。 “那这个人是怎么回事?”玫果指指如死狗一样趴在床下的弈风。 亲兵探头望了望,又是一愣,“想来将军喝多了,走错了门了,他往日都是睡左手间的。” “左手间?你说这是他的居室?”玫果顿时头大,自己怎么这么马大哈,一听将军就以为是哥哥,怎么忘了这家伙在军中也是个将军,平白送上门给人吃了一堆的豆腐,受了一箩筐的屈辱。 “是。”亲兵见玫果满面乌云,低下头,不敢看她,怕把她再看出点火来,自己的脑袋可就不知还能不能稳稳的呆在原位了。 “不是玫将军吗?”玫果揉着欲裂的头,怎么出了这么大个漏子。 “玫将军住在隔壁,玫将军的居室没有隔间。”在他们这儿向来是没有女眷,安排平安郡主本来就是一件麻烦事。 “算了,叫几个人来,把浴桶和那个醉鬼一起抬出去。”玫果只觉得全身酸痛,只想早些打发了这家伙,还能睡上几个时辰,明天尽早的离开这地方,让这个该死的家伙彻底从自己视线中滚蛋。 等官兵把该抬走的人和东西全搬走后,她取出易容药,仍仔仔细细的掩去本来的肤色,五官也因药物的作用而略为浮肿,失去了本来的样子。 弈风睡到半夜,口干难耐,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