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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不小。一时把捏不住,竟让它脱手。肥鸡一得自由便胡乱飞跃,竟向她脸上跳来。 玫果一惊,脚下一个踉跄,仰天便倒,平摔在那鸡窝之中。震得笼中鸡毛翻云覆雨般乱飞。顶着一头鸡毛一骨碌爬将起来骂道:“我就不信抓不到你了。” 一人一鸡在笼中大战了百十回合。过了将近半个时辰,玫果双手抱着肥鸡,打开笼门,从鸡笼中走出,全身沾满鸡毛,已分不出哪儿是她,哪儿是鸡。 她大大的呼出口气,从鼻孔中飞出两片鸡毛慢慢向天上飘去。将肥鸡牢牢夹在腋下,腾出一只毛茸茸的手,抹去脸上鸡毛,露出一脸的悲壮。 对着腋下的肥鸡,翻了个白眼,洋洋得意地,“哼,跟我斗,你还差了点。”却将自己抓只鸡足足花了半个时辰的狼狈通通相抹杀了。 她从怀中取出一锭几钱重的碎银放在门坎之上,道:“这银子应该可以买下十只你,不过看在你长得肥头大耳,一定好吃的面子上就这样吧。”说完想起鸡没有大耳朵“呃”了一声道:“对了你没大耳朵,那就肥头小耳的面子上吧。” 自言自语地唱完,探出头见四下无人,方又爬过篱笆往前走去。 正文 第十三章 请师傅出山 “师傅,看我带什么来了。”玫果一边迈进院子,一边扬着手上的肥鸡。 傅青云放下手中编了一半的草鞋,欢欢喜喜地接过肥鸡,“哟,这鸡可真肥啊,吃起来一定油多rou滑。” 玫果眉飞凤舞,洋洋得意,“那当然,也不看是谁带来的,你徒弟,我玫果手中能出次货吗?” 傅青云听她又在自吹自擂,皱起眉头正要数落一翻,两眼正好对上玫果的大花脸,后退一步,愕然问,“你怎么也象只鸡似的?”说完眼睛一转,指指手中的肥鸡道:“难道这鸡是去哪家的鸡窝里偷来的?” 玫果小嘴一扁道:“什么去鸡窝里偷来的,说得这么难听,本小姐,你徒弟我怎么会做出如此小贼之事?这可是真金白银买来的。” 傅青云一脸的不信:“买来的?买鸡会这一头一脸的鸡毛?难道现在卖鸡的都是让买鸡的自己钻鸡窝?” “当然是买来的,不过买鸡的时候,卖鸡的暂时不在那儿。”玫果知道骗不过师傅,说谎的底气也不那么足了:“不过,我是真的给了钱的。 傅青云瞪着她做贼心虚的样子,不可置信的问道:“真的?” “当然是真的,绝对比真金还真。”玫果立刻赌咒发誓地证明自己的清白。 傅青云这时才放松脸上肌rou,“这可是你说了的啊,如果你没给钱的,我吃了有什么不良反应,你可得负责。” 玫果见师傅如此说法,又是一串地赌咒发誓,“我保证绝对是来路正当,虽然有点走私成份;但这鸡绝对身体健康,无病无痛,师傅吃了也不会头晕拉肚子,除了吃太多会撑着,绝对不会有不良反应…….” 傅青云丢下仍在那儿独自唠叨的玫果,挖了团泥巴将破好的肥鸡包了,架到火堆上翻烤。待泥巴干透,连毛一起拨落,露出香滑白嫩的鸡rou来,顿时浓香扑鼻。 玫果闻到鸡rou香,伸手擦了擦吐沫横飞的嘴,收住那一堆的保证书,凑到烤架前。咽了咽口水,两眼放光得看着师傅手中的肥鸡。 傅青云看了她那馋样,反了个白眼,“人家看到还以为是饿鬼投胎呢,哪里象是王爷府里的大小姐。” 玫果虽听着师傅所说的话,但仍盯着肥鸡,“我今天可是从早上起来就在做投掷运动,然后被老爹罚站太师椅,到现在没半分米粒下肚呢。” 傅青云见她这么大还被罚站说的象跟吃饭一样正常,只有摇头苦笑的份。撕了块鸡腿给她。 玫果接过鸡腿,香rou在手,可真是满心欢喜,正要张口去咬。鸡腿和嘴之间多出了根烧火棍,如不是嘴收得快,只怕已一口咬在那烧火棍上了。 玫果眼巴巴地看了眼横在嘴前的烧火棍,小嘴一扁,委曲地叫了声,“师傅。” “叫师傅也没用,你先说白屈草的作用是什么?”傅青云拿开烧火棍问道。 “师傅,从我十二岁开始,你就问这个问题,不下一千遍了。用于镇痛,止咳,利尿解毒。治胃肠疼痛,黄疸,水肿,疥癣疮肿,蛇虫咬伤。”玫果虽然对师傅这套老把戏头痛万分,仍十分流利得回答了。 答完,满脸堆笑地看着鸡腿,“可以吃了。” 又正要一口咬下,那黑呼呼的烧火棍又横到嘴前。 玫果闷闷地拿开鸡腿,等着师傅发问。 果然傅青云的嘴象念经一样道:“白背三七和白背三七茎叶的用途有什么区别?” 玫果想也不想也跟师傅念经一般道:“白背三七是清热凉血,散瘀消肿。治支气管炎,肺结核,崩漏痈肿,烫伤。跌打损仿,刀伤出血。而白背三七茎叶是清热,舒筋,止血,祛瘀。治百日咳,风湿痛,骨折、创伤出血,痈肿疮疖。” 傅青云见她记得如此熟练,满意地点了点头。 玫果见师傅满意了,大大松口气,拿起鸡腿就咬,这次可不想再被师傅打断。哪知一口咬下,却咬到一硬物之上,口里苦涩,牙齿隐隐作痛。眼皮下落,迅速张大双眼。原来自己正咬着一节黑呼呼的烧火棍。棍子的另一头正握在师傅手中。 忙吐出烧火棍,委曲地叫道:“师傅。”那样子真是楚楚可怜,人见人怜,天见天惜。 可是傅青云却对她的可怜相视而不见,“针炙治辽偏头痛是取哪些xue位?”问完,自己先啃起了鸡腿,边吃边哼哼:“好吃,好吃。” 玫果吞了吞口水,“丝竹xue,率xue,临泣,风池。”说完,风卷残云般将鸡腿塞入嘴中,再不给师傅问话的机会。 待又吃下一大块鸡rou,方摸了摸肚子,伸了个懒腰,“肚子大爷,今天算是对得住你了。”让全身肌rou都升展舒服了后,斜眼看着还在大吃特吃的师傅。 一丝不让人察觉的jian笑在嘴边闪过,“师傅,有没有听过吃人嘴软?” 傅青云愣了一秒钟,直接把手中鸡rou塞到嘴中,抹了抹嘴上的油,“我就知道你不会这么好心,平白弄这么只肥鸡来孝敬我,说吧,什么事?是哪个病号搞不定了,还是谁家出了疑难杂症?”做出一副收人钱财,与人消灾的模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