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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后来呢?” “后来,正好被王妃撞到,当着所有公子和下人的面,将那丫头重打了二十板子。”小娴想到当时的情景,心尖都在颤。 “啊……”玫果在电视里没少看,重打二十板子,几乎能要了一个弱女子的命,看来自己母亲,虽然看似和谐,那也是对自己而言,对犯了错的下人,却也是不留情面的,话说回来,她如果不如此,也管不下一个大家庭。“那丫头……” “死了……”小娴说到这儿,眼里也闪过一丝恐惧,不自觉得缩了缩身子。 “打死了?”玫果虽然猜到了结果,但亲耳听到,仍打了个战粟。 “没,当时并没死,王妃对她当众执刑也是为了杀一儆百,免得丫头们再打官人们的主意,也警告下人们不能乱嚼嘴根子,事后还吩咐了大夫为她治伤。” “那她是不治身亡?”玫果尽量的深呼吸,才来到这世界就听到这样血淋淋的事发生在这府中,虽没亲眼所见,但也有些胆战心惊。 “也不是,是她挨了打后,想不开投河自尽了。”小娴抱着膀子,仿佛又看到了那丫头从河里捞起来的样子,身上阵阵发冷。 玫果叹了口气,“当众执刑对一个姑娘来说,这脸的确是搁不下去。” “她到不是为了这个投河。” “那是什么?” “听说她与离公子是同乡,从小对离公子有情…….她挨打后,在屋里养伤,巴望着离公子会去探望她,可是离公子一直没去。” 玫果愣了,“在执刑时,离洛有没有为她求过情?” “没有。” “后来当真一次没去看过她?” “没有,一次也没。那丫头托着人捎了信给他,也全被他挡回来了,还说如果谁再带信,他就告诉王妃,重重的罚,他这话一放出来,就没人再敢带信了。第三天,她就……” “难道离洛对她就没点情义吗?”玫果暗惊离洛是如此冷情的一个人,也能明白那丫头为什么投河了,是心灰意冷,没了生存了的念头了。 “婢子不知,从那以后就再也没听过有人谈起小姐以前的事了。”经过了这事,又哪里还有人敢提。 一席话让玫果对离洛有了些说不出的感觉,他身为别人的夫郎,拒绝那丫头,不与她私通,也是应该,但是怎么说也是一条人命因为他而没了,眼看着那丫头为他受罚就没点表示,眼睁睁的看着,也太过无情。 玫果眼前浮现出一条蛇在自己前面游啊游,冷不防打了个寒站。“小娴,我娘说我今晚睡哪儿?”虽然虞瑶说的时候,她在一边听着,但还是想再证实一下。 “离公子那儿。” “不行,我说什么也不睡他那儿。” “那小姐能睡哪儿?末公子今晚会很忙。” 小娴停了停,小心的说,“其他公子那儿没准比离公子那儿更糟糕。” “我自己睡。”还不信邪了,不跟男人睡一晚就活不到明天了,看天色已晚,也有些困乏,抽身就往自己院里走。 “小姐,不行的。”小娴忙追在后面,“王妃叮万嘱,你今晚一定要在公子房中过夜。” “我不去那条冷血蛇那儿。”玫果走得更快,和一条蛇睡觉,宁肯抱着被子坐到天亮。 “冷血蛇?”小娴略略一想,明白了,这是小姐送离公子的新名字,见她当真往自己院子的方向急走,急得满头大汗,“小姐,你不去,万一有什么事……王妃会剥了我的皮的。” “就不去,要去,你去。”玫果埋头狂奔,就象那条蛇追来了一般,顺着花园小径一个急转弯,突然眼前出现了两双脚。如不是刹车及时,就一头撞了上去。 小娴还在后面追着叫,“我去?明儿就会让王妃乱棍打死,小姐,你回来……” “原来你在这儿,让我们好找。” 玫果不抬头也知道这温和的声音出自谁的口,“有事?”一边抬头一边露出招牌微笑,想着有什么办法让末凡更改母亲的安排。 可是当她抬起头,视线落在末凡旁边的那张似笑非笑的脸上时,笑容瞬间僵住。 正文 第六章 别开生面的侍寝 “郡主,该就寝了!”离洛见她看来,嘴角一扯,仍是阳光般的笑。 “就……就寝?”他亲切的笑容让玫果脚底升起一股寒意,让她想起农夫与蛇的故事。 “王妃安排,今晚由我给郡主侍寝,郡主难道不知?”离洛故作惊讶。 “我……我当然知道,不过我今晚想自己睡。”玫果绕过二人,装作若无其事的慢步前行。 “难道郡主不敢让我侍寝?难道怕我对郡主……”他笑得极为暧昧。 “我凭什么不敢?”玫果忙站住,回转身瞪着那双桃花眼,如果现在示了弱,以后只怕更难压下这些人的气焰了。他要是敢对自己XXOO,如果母亲说的那事是真的,要死也是他活该。 离洛转身向末凡笑道:“是郡主不愿去我那儿,并非我不听令,我走了。” 末凡象是对这个结果早在意料之中,并不意外,但仍微皱了皱眉头。 玫果分明看到离洛在转身时,眼里的那抹得意,有一种上当的感觉,这人分明就是在激她就犯。 但事到如今,也只能赶鸭子上轿了,“小娴带路,去离洛那儿。” 小娴大松了口气,忙小跑到前面带路。 玫果横了洋洋得意的离洛一眼,抬高下巴,转身跟着小娴走了。 离洛望着玫果的背影,眼角闪过一抹冷笑,回头对末凡一点头,“告辞。” 末凡抓住正要离去的离洛的肩膀,压低声音,“你今晚安分些。” 离洛睨着他,淡淡一笑,“你认为我能对她做什么?” 末凡也没更多的表情,只是静静的看了他片刻,放开了手,目送他们离去,才回了自己宅院。 小娴服侍玫果洗漱了,便退了出去。 玫果也不等离洛,自行倒在他的床上,拉了被子,面朝里蒙头就睡。 丝被上的散发出来的淡淡的檀木熏香绵绵不断地飘进鼻息,有些意外,花里胡哨的这么一个人,竟用着这么沉稳味道的熏香。 门“吱呀”一声开了,轻微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