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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丝,眼神虽然直勾勾地盯着不远处被包围着的秦芜,嘴角却勾起一丝冷笑。 任由这个秦芜现在有多风光,如果海城的商人们知道海柔尔的老总其实不男不女,他们还会如现在这般恭敬吗? 想到这里,许细柔眼神中闪过一丝疯魔的笑容,她脸上带上早已习惯的面具,脚步直直地就朝着秦芜走去。 快到附近的时候,许细柔刚要开口冲着秦芜说话,嘴角却立马被人捂住了,一个笑吟吟娃娃脸的年轻男人一把捂住她的嘴巴,搂着她的肩膀,用强有力的力气将许细柔整个人都转了个弯。 在所有人都没注意的时候,许细柔被人给强行带走。 视线上扬,许细柔被捂着嘴眼睛却看见自己身边人模样的时候,她彻底哆嗦了一下,接下来整个人都变得好控制。 来人是姜昕毅的秘书,上次在咖啡馆的时候见过。 许细柔苍白着脸,整个人突然乖巧起来。 果不其然,秘书将自己带到了宴会二楼一个私密房间里,一进门,许细柔就被摔在地上,而房间的主人,正站在单面玻璃前,整个人深情地看着楼下的某人。 许细柔一个哆嗦,动作缓慢地从地上爬起来。 她还没有站稳,就见背对着自己的姜昕毅突然转过身来,缓缓地来到自己面前。 姜昕毅在房间里走的每一步路,几乎都是压在许细柔心头上的重力。 许细柔勉强勾起嘴角,张开嘴想要说话,眉眼却瞬间愁苦起来。 “我...我知道我错了,姜大少你就放过我吧....” 许细柔低声抽泣,但面前的人却一点都没有被打动,只听姜昕毅语气淡淡地开口,声音里藏着无限的冷漠。 “你刚才想要做什么?” 许细柔一心哭泣,没有回答姜昕毅的话,未听到姜昕毅催问,许细柔以为自己逃过一劫,还没有松口气,就见眼前姜昕毅做在对面的沙发上,抬起穿着昂贵皮鞋的脚,勾起许细柔的下巴。 姜昕毅再次缓缓地开口。 “你刚才想要做什么?” 姜昕毅弯腰,让自己冰冷中带着仇恨和一丝了然的眼神显露在许细柔面前,许细柔接触到姜昕毅眼神后,一个激灵,心中立马划过一个念头。 他是故意的.... 他知道自己刚才的打算.... 许细柔浑身哆嗦,前所未有地对姜昕毅升起一丝惶恐逃离的想法。他是魔鬼,从前她到底如何想不开,才会相反设法地接近他? 许细柔后悔了,可即便后悔也改变不了她早已经做下的错事。 “我...我...”许细柔想狡辩,她想说自己什么都不打算做,结果姜昕毅突然放下抬起自己下巴的脚,在许细柔以为姜昕毅没打算要答案的时候,一下子狠狠地踩到她那双精心保养过的手上。 “啊啊啊,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没打算揭露秦芜的丑闻,我没打算众目睽睽之下揭露秦芜不男不女的消息,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姜大少!” 姜昕毅嫌弃地看了一眼鼻涕四流的许细柔,许细柔狼哭鬼嚎,明显心里的防线早就被她自己给吓坏,因此姜昕毅不过冷着脸逼问几句,就溃不成军。 “把她丢出去!”姜昕毅吩咐一声,肖荣立马上前。 “等等,若是我在外面听到任何关于秦芜不好的话,那么你自己小心点。”姜昕毅逼视这许细柔,视线划过自己脚下的皮鞋,脸上露出嫌弃的神色。 “帮我重新拿一双鞋过来,把这双鞋丢掉!” 于是在宴会后门的垃圾桶里,一双昂贵的鞋被弃之不理。 比起无人知晓的扔鞋子事情,更让宴会上人关注的是许细柔被姜大少丢出宴会的事情。 许细柔鼻涕四流手掌红肿,那副样子哪里还有上流名媛的气质,许父嫌弃她丢脸,在发现她又得罪了姜昕毅被丢到门外的事情后,连忙遮掩住自己的面容,羞愧地从旁边走出去,提前落场。 宴会上的人不是傻子,姜氏如此作态无非是在警告众人,许氏彻底没救了。也因为,自然不会有聪明的人在这个时候和许氏来往。 宴会过后,王导到底拉来了几笔投资,剩余的钱秦书开在找过秦芜后,秦芜也很感兴趣,决定将剩下的投资包圆。 为此王导正是感天谢地,恨不得把秦书开当做幸运锦鲤对待。 不过比起秦书开这边的顺利,听说许细柔自宴会回去后就一直被关在卧室里,是她自己主动把自己锁住,即便吃饭也不下来。 短短几天的时间里,本来貌美洁白的许细柔一下子变得干黄枯瘦,眼底的黑眼圈十分沉重,就连心理医生过来也没有办法。 许母到底疼爱女儿,在发现这种情况后,放弃了陪许父到外面聊投资的事情,留在家里陪着女儿。 这天,这天许母顺口提到已经和许细柔订婚的中年暴发户,提到暴发户家里的矿场又开采出珍稀矿藏,做了几套昂贵的宝石后,许母突然发现许细柔的精神好了许多,也不再是迷迷瞪瞪,没有知觉。 她立马察觉出许细柔这是把身为暴发户的中年男人当成是出路了,心里就是一阵心酸。 高傲的许小姐竟然要死死地扒着一个和自己父亲年纪差不多的暴发户才能过上好日子,简直让人匪夷所思。 许母倒不知道,让许细柔精神变好的原因并不是因为暴发户未婚夫家里有钱,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更重要的原因是,许细柔突然发现只要自己出嫁了,那么姜昕毅对许家的报复就落不到自己头上。 反正....当家的许父许母还不知道姜昕毅已经察觉六年前车祸和这两年发生在姜昕毅姜昕旌身上的车祸都是许家和胡婉莹背后勾结,许家落不落败其实不重要,凭借她的手段,加上未婚夫家里有钱,反正她不会过上苦日子。 而且只要她出嫁了,许父就必须看在暴发户给的资金份上,不会轻易将犯罪的事情牵扯到自己头上。 如果许家真的要死,那就让除却自己之外的所有人代替自己去死吧。 在许细柔终于放下心来有心思收拾打扮自己的时候,她却不知道因为自己在宴会上的丢脸,本来板上钉钉的婚约正处于岌岌可危的地步。 “伯父,真不是我瞧不起你们许